2009年2月15日星期日

春天里的一张脸


本来有很多话想说的,但是想了想还是不说了。因为说了也白说。有些话可以说出来,有些话如果说出来没用,或者说出来会适得其反,那就要像我一样,说一些废话来代替你本来想说的话。反正你们看了这段也不可能知道我真正想说什么,只会越来越好奇,我到底想说什么?

话说(不知该怎么形容的)春二月,上海的气温已经高烧到五一劳动节了。据说这是上海有气象记录以来,也就138年来的2月中旬的最高平均气温。听说很多女孩子都进公司后都热得脱掉了很多贴身的衣服。可惜我没眼福,只是听说,传说有人……当然,希望传说只是随便说说的,不然,如果是真的,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就不好说了。

说到这儿,你猜到我想说什么了吗?

如果你是个有心人,或者是个和我关系很近的人,或者是那种对抱以善良的关系的人,那么你会把这个问题保留着,等到在MSN、QQ看见我的时候抽空问一下。当然,你问了我未必告诉你。或者,有机会的话在见面的时候刨根问底,前提是你亲眼看见我的时候还能记住要问我这个问题。

但是如果你是我的陌生人,或者你是我的敌人,包括那些嫉妒我、唯恐我喝水不呛住的人,你们,你们是肯定不会忽视这个问题的。因为人面对让他高兴的人和事情的时候,是很健忘的,而面对让他痛恨和让他愤懑的人和事情的时候,记忆能力就会非常强烈。这也是为什么一个人很少喜欢一个人一辈子,但是却可以恨他一辈子。

明白了这个道理,我们就不难发现为什么男女朋友要在情人节这天拼命给TA们的男女朋友送花、买巧克力了。因为这样做一方面,可以讨得对方欢心,为晚上的伎俩做铺垫;另一方面,他们可以讨得对方欢心以使自己开心,进而迫使记忆能力因甜蜜而懒惰,从而避免在明年这天的晚上把另一个人的脸看成TA的脸。否则的话……那应该比你在兴头上叫出另一个人的名字要可怕的多。

每年的情人节,上海的红玫瑰都绽放得像被风撕破的彩旗,一束一束、一支一支,街头巷尾无处不见,就像满大街都是的黑格子镂空蕾丝透明半透明丝袜扎起来的大腿一样。只不过玫瑰白天、晚上都是朝上的,大腿到晚上才会朝上。

你想到了什么?我想到了很多漂亮的、打扮时尚前卫的女孩。

表面上,她们是那么纯情,甚至一副噤若寒蝉的娇嫩的样子,羞赧、青涩,但内心里,她们是茎叶上的针刺,比肉刺伤人要厉害得多。被扎过的人大多数都能产生条件反射;少数人记吃不记打,还是会用鸡脑袋上的下巴思考玫瑰到底有没有刺;也有少数人因噎废食,谈花色变;当然,还有更少一部分人突然开窍,不用鸡脑袋的下巴,而是用鸡脑袋来思考玫瑰花了,于是,他们把玫瑰花思考成了鸡。

后来,很多没长刺的玫瑰花被他们思考之后,都长出了很多很多很多刺,好像刺猬一样。不过,到底还是鸡脑袋的下巴厉害,哪怕是刺猬他们也应付自如。因为,有一天鸡脑袋的鸡被黄鼠狼吃了。哎哟,鸡脑袋的下巴就学会了。

说到这,你知道我要说什么了吗?如果还不知道,没关系,看都右上角的图片了么,这是我今天下午刚刚自拍的,你看我的脸,发现什么了吗?

三个月以后,我会再拍一张。到时候你把这张找出来,和三个月后的那张对比一下,你就知道我要说什么了。